福报(上),老人(ren),严杰,肉丝(si)面
插图(tu):采采
秋日的周末,严杰睡了个(ge)自然醒,看看手(shou)机,时间(jian)已近十点。天空淅淅沥沥飘(piao)着小雨(yu),他(ta)撑着伞出了门,打算先去小区门口吃个(ge)早餐(can),然后再去后街彩票店打几注彩票。
因为已过了饭点,早餐(can)店里没有客人(ren),老板夫妇正收拾着餐(can)具,筹备要打烊了。严杰问道:“老板,另有面条吗?”女老板笑一笑,答道:“另有,来碗(wan)什么面?”“一碗(wan)肉丝(si)面吧。”“好嘞!”女老板轻快地答道。
未几时,肉丝(si)面端上来了,面条筋道,面汤鲜香气扑鼻而浓郁,严杰正“哧溜”地吃着面条,这时候间(jian),门口来了位衣服破旧的老人(ren),手(shou)里抖着一只不(bu)锈钢碗(wan),碗(wan)内几枚硬币(bi)跳跃着发出叮(ding)叮(ding)铛(cheng)铛(cheng)的声响。男老板停动手(shou)中的活,拉开抽屉,取了两枚硬币(bi),走已往轻轻地放进(jin)了老人(ren)的碗(wan)里。老人(ren)连连点头,以示(shi)谢意(yi)。
老人(ren)正要脱离,女老板突然高声问:“吃过早餐(can)没有?”老人(ren)眼(yan)睛里透出惊(jing)讶。女老板又问了一遍,老人(ren)才摇了点头。女老板高声说:“你等一等,还剩(sheng)最后一把(ba)面条,给你吃。”
两分钟后,老人(ren)用颤抖的手(shou)接过一碗(wan)热腾腾的肉丝(si)面,老人(ren)显得有些不(bu)知所措,踌躇了几秒,给女老板鞠了一躬。女老板赶忙(mang)摆手(shou):“快吃吧,快吃吧!”
老人(ren)的眼(yan)眶里闪着泪花。女老板看着远去的老人(ren),摇点头,喃喃自语:“一把(ba)年纪了,不(bu)容易啊……”
(董川北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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